ISBN | 作者 | 出版社 | 出版日期 | 开本/介质 | 页数/字数 | 印次/印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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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7508085456 | 【美】蔡丽安Leona Choy | 华夏出版社 | 2017-10 | 32 |
“南非的使徒”,南非最受爱戴的灵修作家
敬虔又丰富的一生
慕安德烈(1828-1917)著名福音布道家和牧师,出生于南非的赫拉夫—里内特,是荷兰改革宗教会传教士的后代,10岁时同哥哥一起前往苏格兰完成了正规教育,并在荷兰接受了三年神学教育之后,返回南非成为一名宣教士。他一生事奉的年日达67年之久,被称为“南非的使徒”。
他注重灵修、祷告,一生著述丰富,约有240本,如《住在基督里》、《谦卑》、《内在生活》等,是深受全世界基督徒喜爱的宝贵灵修精品。
我曾读过许多书籍,其中尤以慕安得烈的书最有吸引力,他的书若不是排在第一位;也应列在前面几位之中……如果在各他的信徒广泛阅读他的书,我深信这将在世界各地带来一个空前的大复兴。
——F. B. 迈尔(Frederick Brotherton Meyer)
牧师 灵修作家
蔡丽安(Leona Choy)由衣阿华州一对捷克父母所生,毕业于伊利诺斯州的惠顿学院。她人生经历丰富,是弗吉尼亚州温切斯特的金色早晨出版社的管理编辑。蔡丽安曾十四次到过中国。她写作、编著、与他人合著了三十多部书。
序
前言
鸣谢与献词
笔下形象
引言 从前有一个人
第1章树大根深
第2章茁壮成长
第3章巧克力俱乐部
第4章的旷野课堂
第5章属灵征途上的退修
第6章为他预备的新娘
第7章篷车蜜月
第8章“妻子新观念”
第9章预备的爱巢
第10章复兴终于来临
第11章存留的果子
第12章都市教区和法庭斗争
第13章牧场上的牧师职位
第14章委身于忠信之人
第15章驰骋美洲
第16章复兴之风向南吹
第17章在软弱上显得
第18章之后
第19章个人见证
第20章深入奥秘
第21章宣教士政治家
第22章拓展的能力
第23章受膏抹的笔
第24章成熟岁月——攀登更高
第25章家庭联系
第26章不是日落,而是提升
后记
慕安德烈子孙名单
来自南非的两个见证
慕安德烈作品一览
参考书目
蔡丽安及其作品附录诺克斯生平掠影
附录一 慕安德烈生平掠影
序
我谨代表南非的慕氏家族后裔,并在其他家族成员参与下,非常荣幸地应邀为我们令人尊敬的祖先慕安德烈博士的新版传记作序。
他的作品至今在全球仍有广泛读者,仍持续影响着成千上万人的生命,这一事实本身就非同寻常。蔡丽安非凡的传记作品《慕安德烈——永远之爱的使者》(又译:《慕安得烈传——一位爱心永存的使徒》)也同样翻译成许多种语言,在南非和全球持续触动着许多人的生命。
新版增添的章节和原书一样,内容引人入胜,使读者享受阅读的乐趣。蔡丽安被圣灵感动,带来一个新视角,即上帝赐予安德烈的妻子埃玛。埃玛这个人对于安德烈意义重大,她是一位理智的属灵伴侣,对他的会众而言,她是牧师所爱的、关心人的、委身奉献的妻子。她在属灵之事上出色,部分是由于她由委身奉献的父母在基督徒家庭和教会环境中抚养长大,但最重要的是圣灵在她个人生命中膏抹的结果。在任何一个家里,这样一位妻子和母亲真的比像她体重那么多的黄金更有价值。
当慕安德烈博士的父亲老慕安德烈牧师从苏格兰启程抵达南非,并于1822年被按立为赫拉夫-里内特的荷兰语改革宗教会坐堂牧师之时,空前的慕氏牧职开始了。老慕安德烈牧师十一位成年子女中的九位和三十二位孙子孙女逐渐直接或间接参与基督教会牧职。他的六位儿子中的五位(包括本书主角慕安德烈本书传主慕安德烈博士的父亲也名叫慕安德烈,此处称为老慕安德烈牧师。为了区分二者,本书中凡不加说明之处,“慕安德烈”和“安德烈”均指传主慕安德烈,他的父亲则称为“老慕安德烈”。——译者注)成为坐堂牧师,五个女儿中的四位嫁给了牧师。而孙子女中,十七位成为牧师,十二位与牧师结婚,三位成为宣教士。
小慕安德烈和埃玛的子女中,三位全职奉献布道。其他孩子成为教师或从事其他行业,以侍奉主并服侍社区。
今天,老慕安德烈牧师在南非的后裔已数以千计,并传至第八代。其中有一百位左右是小慕安德烈和埃玛的直系后裔。
几代以来,在赫拉夫—里内特的慕氏家族相当大的一部分持续奉献他们的一生,投身于全职或兼职侍奉,尤其是非洲及其他地方的宣教侍奉。其他家族成员在世界各地从事广泛的职业,服侍上帝的国度和他们的同胞。
然而,我们所有人仍要谦卑,认识到身为这样一个显赫家族的成员,并不必然获得进入上帝的国的资格。一个人与他的创造主和救主的关系仍是一件非常个人性的事。
身为自1822年起不断延续的慕氏后裔,甚至到了“子孙的子孙”一代,并仍不断有人投身于侍奉我主耶稣基督,我们只能说:赞美主!
南非慕安德烈家族协会荣誉会长
巴里•默里
1998年
前言
“书上的文字可以把一个人的精神带回来,连他一切伟大的影响都带回来,这真奇妙。”
我们这个故事中的慕安德烈在谈论另一个人的传记时写下了上面这句话。如果我能够以这本书,向新的一代又一代读者描绘一位活生生的、富有人情味的慕安德烈,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位昨日属灵伟人的书从我青春期开始就影响了我的基督徒生命。那时我是一名初信者,很不成熟,几乎不能理解他们的属灵高度和深度,但我有一种直觉,这位属上帝的人召唤我去攀登一座我将毕生测量的高峰。在我上学预备自己、随后在宣教工场并通过其他基督教服侍的多种途径侍奉主的岁月里,我一再反复地阅读慕安德烈的书。那些跃入我属灵眼界的字句,我都标识出来。我写了好几十首诗,都是由他作品中的段落激发出的灵感,这些段落曾热切地向我的灵说话。慕安德烈纯正的、忠于圣经的教导滋养了我,并支持、吸引我开始与上帝深交。
但我总想更多地了解文字背后的人。他是真人吗?他也是这样充满激情吗?在他生活中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在这些论题上写下如此深刻的坚定信念呢?他有幽默感吗,还是总那么严肃?他平易近人吗?他的家庭生活是什么样的?他是高高在上呢,还是和常人往来密切呢?他总是在灵命上刚强以得胜呢,还是有挣扎、有时像我一样灰心丧气呢?
慕安德烈的当代传记早已令人期待已久了。早年的传记已绝版了,只能在图书馆的档案里找到。隔了很长时间,现在这部传记的第一版才出版出来。当时是慕安德烈诞辰一百五十周年(他生于1828年),出版社委托我写他的传记,以为纪念。
我深切地感到一种命定,但同时又自觉不配,就像蒙上帝呼召似的(慕安德烈本人也点头微笑支持我)去写一本新传记。研究他的一生成为一项圣工。我在深入挖掘档案资料的过程中,经历了属灵高峰。我通过慕安德烈的一生体验到他的生命,直至他的最后一次赞美,他最后仰望他所爱的并以极大热情侍奉的主。
我经历到他和妻子埃玛的生活中多愁善感、痛苦忧伤的篇章时,时而欢笑,时而哀哭。我的灵命丰盛了,因为我感觉最终理解了他。我在深入地了解慕安德烈这个活生生的人的背景下阅读他的作品。他的教导既对我在肉身中的挣扎说话,也对我在圣灵里的得胜说话。我在本书中称他为“安德烈”,因为我觉得我从他孩提时代就认识他。我用现在式想念他,也如此对我的朋友们谈论他。我期望当有一天在荣耀里,我在所有时代的“圣徒相通”之中遇见他时,能立刻认出他来。我希望你阅读此书时,也有同样的感受。
这一新版是为纪念慕安德烈诞辰一百七十三周年而作。正如我为基督徒文化布道团出版的最初传记作品《慕安德烈——永远之爱的使者》所做的那样,我从南非得到消息,老安德烈(慕安德烈的父亲)和小安德烈(他们告诉我,他们就是这样称呼来区分二人的)的许多后裔仍居住并工作在南非,各尽所能地侍奉上帝。
我特别引用的两本书,只能在南非找到,都是慕氏的一个孙女写的。她把埃玛写的日记和家庭书信装订在一起,给了我们关于埃玛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维多利亚女王中期的开普敦成长的原始资料。这些资料提供了他俩相爱、结婚和家庭生活的有趣视角。我在新版中添加了几章,以便我们可以更好地熟悉埃玛,了解她在慕安德烈一生将近五十年间所扮演的重要角色。
在附录中,我列出了慕安德烈绝大部分已出版的著作要目,包括写作日期以及本书中引用的有价值的参照书目,以及这些作品的背景。
本传记第一版曾译为西班牙文、荷兰文、中文、南非荷兰文和韩文。随着本书的出版发行,在乌克兰被翻译成俄文。当我在中国旅行时,我在一个小村庄遇见一位中国妇女,一听见我的名字,就跑回家取来我的慕安德烈传记中文版。在本村几乎每个基督徒传阅此书的过程中,书页变得破破烂烂,封面也撕坏了。她含泪拥抱我,喜乐地告诉我,农民牧师是如何用此书布道的。一个半世纪之后,慕安德烈的文字作品仍能引导华人信徒及其他民族的基督徒在基督里灵命进深。
蔡丽安
2000年
内容摘录:
第十章 复兴终于来临
安德烈刚满三十岁,这位年轻的坐堂牧师的卓越才能、热心和坚定意志,名声广传。人们再三反复邀请他去新讲坛,每个区域都比奥兰治河这种殖民先驱之地更大、更有影响力,那里的人也更有文化,而安德烈却和奥兰治河的居民一起花费了他最有活力的岁月。他一直谢绝,直到1860年,他相信这是上帝的呼召。这是去伍斯特(Worcester),一个重要的教育中心。
这个城镇正在兴建中,在开普敦以东约一百英里,交通相对便利,似乎需要某种有活力的属灵向导,那正是安德烈的恩赐。离开他拓荒牧养十一年的侍奉岗位,感情上的痛苦令人不快,但安德烈确信,上帝命定他继续前进。
回顾往事,安德烈一直为自己没能像他所希望的那样尽忠,并在他百姓的生命中多结果子而自责,但他将自己完全献给了他们,他的牧养在各方面都硕果累累、引人瞩目。在他今后的一生中,人们列举“青年慕先生”的早期牧养侍奉中,他们是如何通过他满有能力的公开布道和热心的个人劝勉而归信,并将自己全然委身于主上帝的。
他的女儿后来写道:“父亲年轻时拍摄的照片表明他看起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母亲经常提及他对他自己的严厉批评和深深的不满。他会说:‘我的事工是徒劳的,人们没有真的意识到罪,也不真心惧怕罪;他们漫不经心地来到上帝面前,在他的圣餐桌前,是如此轻浮草率、大大咧咧,一点没有真心预备,也没有省察自己的心。’他常常省察自己的心,为他的听众缺乏委身奉献而自责。”
但是,上帝正在引导他的仆人,通过他本人的经历,在他面前开启得胜生活与平安生命的奥秘,他将要指引许多素未谋面的人进入那奥秘。上帝在塑造他适于全球性的侍奉。
安德烈变得像他父亲一样对复兴有着深切负担——既为自己,也为他的百姓。他外表上强烈火热,人们一而再、再而三地用“热心”这个词来描绘他。他为此得到尊崇和赞扬,而恰恰是在这点上,他最注意自省并且为之失望,因为他觉得自己远远缺乏上帝的大能。
“我自己的事工甚至在我本人的眼中都失去了曾一度拥有的价值。不知怎的,我还没能用我主的力量取代我自己的力量。我祈求复兴,可不知怎的,我已经对此有点不在乎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不适于圣灵所赐牧养职分的圣工,这妨碍了我的祷告。”
他再次提及“我心里迄今仍掌权的、可怕的骄傲自满”。正是这一经历及其由此而来的洞见与德劭年高,使他写下了名著《谦卑》。这是因为安德烈本人与骄傲交战。“除非钉十字架的耶稣启示在心灵里,否则没有什么可以赐下谦卑的精神。”
甚至当上帝查验他的内心并指出其骄傲时,安德烈似乎还没意识到,他内心的态度是:必须布道以带来复兴——这依赖于人们做了些什么,甚至是他安德烈做了些什么。值得注意的是,当复兴来临时,被形容为“并非一定是”某个特殊人才“传讲上帝之道的直接后果”,也包括安德烈!实际上,当圣灵的深入工作在安德烈的会众之中爆发时,安德烈不仅没有首倡,甚至没有认出来,而是加以反对,并竭力阻止。这是因为他没法控制复兴吗?无论如何,上帝正在答复他祈求谦卑的祷告。
上帝掘开这片休耕地,是为了在许多年里将圣灵浇灌在南非。这是同时发生在美洲和欧洲的圣灵浇灌这一整体事件的一部分。不仅老慕安德烈牧师每个礼拜五晚上祈求复兴,而且其他有同样负担的牧师也和他同心合意地祷告。他们持续祷告了三十年,凭信心等候;然后荣耀的答复降临了。
甚至在伍斯特,在安德烈新的牧师岗位上,上帝也兴起了一群祈求复兴的人,多年来,他们踏出了一条通向山丘顶端的小路,可以俯瞰村庄,好让他们可以更好地为村民代祷。安德烈之前的坐堂牧师热切地为复兴祷告并做工。
安德烈就任新职位时,恰逢新开张的斯泰伦博斯神学院安排的首次重大研讨会,坐堂牧师和长老们从各地赶来赴会。议程包括宣教和复兴。上帝将要在这两方面施展他的大能,而这些敬虔人真诚地认为他们可以多多少少做些安排。
就全体宣教士、站讲坛的坐堂牧师和基督徒教师而言,形势很严峻。南非的荷兰改革宗教会有二十六个牧师职位空缺。安德烈做了一个动人的发言:“我们到哪里去找到帮助?我们能设想没计划也能满足需要吗?我们写信给法国、德国、瑞士和美国求助,以推行我们的宣教计划,可这是徒劳的:一个人也找不到……没人来从事这项事工,我们能怎么着?……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我们才认为有必要委托人去访问荷兰,带回一些坐堂牧师和宣教士。”
这一解决办法火热地通过了,一个委员会受托处理此事。他们要为代表筹募差旅费,这趟旅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安德烈随后发现自己忙于向教会发出呼吁,探访各堂会,在聚会中发言,鼓励普通人关心支持这件事。事实证明,招聘很成功,十一位坐堂牧师响应,有两人被指派到宣教工场,还有两位学校校长、两位教师和四位教会助理。然而,耗费了这么多人的热心、时间和金钱仅仅触及皮毛,没能满足需要。
上帝要为他困窘的百姓做大事,从这一有利位置出发看待这件事,伍斯特一家教会即将来临的复兴效果之一,就是“五十位男青年将自己奉献布道,可在此之前,几乎找不到从事这项事工的人。”上帝靠他超自然的能力,无疑有完成他一切事工的方法和手段,完全满足人力和财力的一切所需,并供应完成任务所需能力,这超过了我们人类的图谋和热心——如果我们等候他的道路。
安德烈通过这番经历所学会的一切,以及他在此复兴中的角色,充斥着他随后的所有教导和作品,诸如《基督的灵》、《宣教问题的关键》和《五旬节的全备赐福》等著作。
复兴在南非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呢?我们要借着目击证人一字不差的证词,来追溯这些重大事件的线索。安德烈就任伍斯特牧师之职是在圣灵降临节(五旬节),正值上述研讨会期间。安德烈引用圣经《哥林多后书》第三章8节来发表就职讲道:“何况那属灵的职事岂不更有荣光吗?”
除了南非各地荷兰改革宗教会的所有主要代表之外,还有大量不是会员的人出席敬拜仪式。大家殷切期望上帝将在此地丰盛地赐福安德烈的侍奉。通过触及他聚集在此地的百姓,上帝正在使伍斯特堂会及其他遍及全国的教区都为那非凡能力的显明做好准备,并使即将来临的圣灵影响力活跃起来。
一篇追溯圣灵在教会历史上首次降临的论文提交给伍斯特研讨会。讲员随后发问:“南非不也同样需要这种复兴吗?”他接着指出,上帝有望在这些岁月中复兴他的工作。随后是热烈的讨论。另一位讲员谈及近期美洲复兴运动的兴起和进展,以及促使其成长并传播的环境。这些发言给与会者以深刻印象。与会人员带着新的责任感和隐秘的期望各自回家,那就是,上帝真的将要以他恩惠的清新浇灌,来慈爱地造访他的百姓。
实际上复兴的开始是静悄悄的,没有人所认为点燃灵命火花所必需的任何方法。在研讨会上现身的堂会,是那些最早显出虔诚热心觉醒的教会。最初从参加祷告会的人数增多可以看得出来,还成立了许多新的祷告圈子。蒙塔古堂会和伍斯特堂会首先被触及。令人惊奇的是,觉醒并未局限于城镇乡村,而且也在那些完全与世隔绝的地方,甚至在那些遥远的农牧场,那里的男男女女突然被某种情感俘获,而他们几周或几天前对这种情感完全陌生。
例如,几个月之前,伍斯特堂会的一个分支试着举行每周一次的祷告会,但人对这事产生的兴趣极少,最后参与者只剩下三、四位了。但是1860年,当上帝开始动手时,青年、老年、父母、儿女,不分肤色,成群结队地来到祷告会上,一种共同的推动力驱使着他们把自己交到上帝面前,发出悔改的哭声。一年前祷告会的处所还不为人所知,现在人们抱怨一个小时就结束太快了!人们要求不仅每周有祷告会,每天也要有,甚至一天三次——连孩子们也是如此。
仍然有人怀疑这是否上帝的工作。他们祈求复兴多年,但没认出上帝的答复。随着赐福的浪潮兴起,见证了陌生的景象。最初的资料源没有描述细节,但评论道:“一个外人,若不熟识上帝之灵的工作,就称之为原汁原味的狂热盲从。”然而,主上帝保守他的百姓没有严重过分。
关于在伍斯特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位目击证人J•C•德弗里斯牧师(Rev. J. C. deVries)给以我们一幅更清楚的画面。
“在一个礼拜天的晚上,一个小厅里聚集了六十位青年。我是带领聚会的人,以唱诗开始,然后学习圣经里的一课,随后由我祷告。其他人有三四位按照惯例唱诗一节,然后祷告。这时,一位大约十五岁的混血姑娘,她本是服侍附近一家农夫的,她在厅的后方站起来,问她可否点唱一首诗歌。开始我犹豫着,不知道与会者会怎么想,但更好的想法占了上风,我答道:可以。她唱了一首诗歌,并以动人的语气祷告。
“当她祷告时,我们听着,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越来越近,直至整个厅都似乎在震颤;除了一两个人之外,所有聚会者都开始祷告,大部分人用听得见的声音祷告,也有轻声祷告的。然而,汇集起来的声音震耳欲聋。
“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感觉充满了我。甚至现在,这些发生43年后,那个难以忘怀的夜晚发生的这些事件,仍像激动人心的走马灯一样掠过我的脑海。我再次感到,正如当初的感受一样,我情不自禁地把我的椅子向后推,由衷地感谢主上帝大能的作为。”
这场聚会进行过程中,似乎安德烈在教堂里其他地方用英语布道。这一事件刚开始时,他不在现场。当他那边的敬拜结束时,一位长老从厅门口经过,听见了嘈杂的声音,有人到礼拜堂叫安德烈,安德烈立刻跟他跑步过来。我们的目击证人继续写道:{P99~100}
“慕先生来到我跪着祷告的桌旁,碰了碰我,让我明白他想要我起来。然后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向他叙述了一切。随后他在房间里走开一段距离,尽全力大声喊道:‘请大家安静!’但祷告仍在继续。这时候,我再次跪下。我觉得,如果主上帝要来赐福予我们,那么我不该站着,而应跪着。
“慕先生再次大声喊道:‘诸位,我是上帝差来给你们的坐堂牧师!请安静!’但声音没有停止。没人听见他,所有人都在继续祷告,呼求上帝的怜悯和赦罪。
“慕先生随即转向我,告诉我开始唱诗歌,从‘扶持无助哭求的灵魂’起头。我照办了。但情绪没有安静下来,祷告会仍在继续。慕先生准备要走了,说道:‘上帝是讲究秩序的,而这里的一切是如此混乱!’说完,他离开了那个厅。”
我们可能奇怪安德烈在这一场合的态度和行动。他已经盼望并祈求复兴许多年了,也听到过具体报告,了解在其他国家,以及历史上许多场合下的同类事件中,上帝如何借着他的圣灵显明他自己。他怎么会试图打断甚至制止圣灵的工作呢?虽然荷兰教会以其安静、实现宗教虔诚不会感情用事而闻名,但那恰恰是安德烈所遗憾的,他企图借着他自己强烈的热心与火热的布道,来有所突破。难道是因为圣灵的感动不是他自己布道的结果,使他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吗?实际上,是因为他没有在现场指导吗?
安德烈使用他自己是上帝差来做他们的坐堂牧师这一权威来制止一个热切祷告的团队,推测安德烈为什么这样做,一点用也没有。况且,这群年轻人传统上尊敬并顺从他们的长老,尤其是他们的教会领袖。我们只能猜测,但无论如何,从这封书信里,我们已学到自己的教训。
从那以后,祷告会每晚都举行。似乎每次模式都一样,虽然没人刻意为之。聚会开始时,通常极为肃静;没人努力激发情感,但两三个人祷告之后,整个厅里的人都像以前那样被感动了,没人提醒。每个人都开始大声祷告。这当然不是荷兰改革宗教会当时的传统,也没人教他们这么做。有时聚会持续到凌晨三点钟。甚至散会时还有人希望继续留下来。人们后半夜回家时,在街上喜乐地歌唱。参加祷告会的人数增加了,祷告会不得不改在学校校舍举行,很快在那儿人也满了。成百上千的农夫从乡下涌入村镇来参加祷告会。
在大聚会厅的第一个礼拜六晚上,安德烈带领聚会。我们的目击证人继续写道:
“慕先生读了一段圣经,就此做了一番解经讲道,并结合这段经文祷告,然后给其他人祷告的机会。在他之后的祷告当中,我们再次听见同样的远处传来的声音。它越来越近,突然,整个聚会都在祷告。
“那天晚上,一位陌生人从聚会开始就站在门口,目睹了整个过程。慕先生从讲台上走下来,再次在人群中走来走去,试图使他们安静下来。那位陌生人从门口踮着脚尖走过来,轻轻碰了碰这位三十二岁的牧师,用英语说:‘我猜您是这家堂会的坐堂牧师吧。谨慎您的作为,因为是上帝的灵在此做工。我刚从美国来,我在那边亲眼目睹的就是这个样子。’”
安德烈显然不需要进一步确认了。这是他自己生命中的一场危机,这场危机是一次飞跃,使他在漫长余生中能够更深入地行在圣灵中,这正是他渴望并祈求的。这时,他父亲到伍斯特探访他,感谢上帝,人们允许他在这种祷告会上现身讲话。他说:“安德烈,我的儿子,我一直盼望这种时刻,而主上帝让你享有了这一时刻。”
这位目击证人还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在有这种祷告会的那段时间,他的父母有一位女客人,后来嫁给了这一地区差派的第一位宣教士,经过长期忠心的侍奉,死于宣教工场:
“有人劝告赫茜•博斯曼小姐(Miss Hessie Bosman)不要去祷告会,因为她的身体相当虚弱。她答道:‘不行,哪怕死,我也必须去;我为这种聚会,祷告了这么久,盼望能参加,我可没法再不出席。’
“她参加了,是那天晚上第三个祷告的。当她正在倾诉心意时,整个聚会人群突然一起祷告起来,她倒在地上,似乎不省人事了。我扶她到牧师居所,他们花了点时间使她苏醒过来。但她没有得病,也没因此不能参加聚会。第二天,她又全好了。”
复兴不仅强劲地席卷了伍斯特堂会,而且永久地改变了许多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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