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BN | 作者 | 出版社 | 出版日期 | 开本/介质 | 页数/字数 | 印次/印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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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7512644397 | 【美】柯林•杜瑞兹Colin Duriez | 团结出版社 | 2017-4 | 260 |
【内容简介】
关于法兰西斯·薛华,一个邀请他演讲的组委会如此介绍:“他关注我们生活的世界,并对我们的绝望有敏锐洞察,这一绝望让我们的成就破灭。他认为只有正确理解这一问题和大胆运用历史性的基督教,才可以解决当代人的困境。他的回答可能不是现代人所期盼的,也可能不受欢迎。但现代人必须明白:薛华不可忽视。”
薛华出身底层,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哲学家和批评家。他是富有同情心且受争议的运动领袖,也是著名的庇护所(L’Abri)创建人。他是仁慈而博学的导师,透过桌边谈话、讲座和研讨会,及录音带、书籍和电影,对众多来自不同背景和不同国家的个人和群体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
薛华让人怀念,他复杂而充满魅力。本书全方位刻画这位杰出人物的生平轨迹和成就,他的激情和关切,他的力量和弱点,以及他思想的核心。为保证传记的真实性和合理性,作者对薛华做了18万字的口述史记录,跨越时空采访众多跟薛华有亲密接触的人,同时使用相关机构和文化界的历史资料,及薛华的早期著作、书信,薛华妻子伊迪斯的回忆录和儿子法兰基的传记小说,并把这一切都纳入了栩栩如生的深情叙述之中。
【推荐语】
法兰西斯·薛华是不可思议的人——知识卓越,追求真理,情感强烈。犹如耶利米,被这个世界所困惑,不是因为他不明白这个世界,而是他明白。从在小教会牧会到教导世界各地千百万的听众,从一对一或与小群学生交谈,到与世俗学者和专家智识上的交锋,在这一过程中,他的影响力日益增加。
——詹姆斯·W. 西尔(James W. Sire),作家和编辑
该书包含个人回忆和神学分析,对于这位有影响力的思想家,可谓优秀传记。对于仰慕薛华的人和希望继承他思想的人来说,该书不可错过。
——阿利斯特·E. 麦格拉斯(Alister E. McGrath),牛津大学历史神学教授
父亲对世俗文化有了兴趣,不仅关注其手段,而且关注其目标……如果你想知道鲍勃·迪伦的歌曲含义是什么,法兰西斯·薛华是适合去咨询的人。在1960年代初,他是听鲍勃·迪伦歌曲的唯一一位基要主义者。
——法兰基•薛华((Frank Schaeffer),
薛华的儿子,小说家和电影制片人
柯林•杜瑞兹(Colin Duriez),作家、编辑和讲员。参与制作PBS和BBC纪录片,同时担任兰开斯特大学兼职导师。著作包括《C.S.路易斯百科全书》(The C. S. Lewis Encyclopedia)、《托尔金和C.S.路易斯:友谊的恩赐》(Tolkien and C. S. Lewis: The Gift of Friendship)、《托尔金与指环王:引你到中土世界》(Tolkien and the Lord of the Rings: A Guide to Middle-Earth)等。
序言001
第一章早年(1912—1935)001
第二章牧师与宗派主义者(1935—1945)021
第三章新视野(1945—1948)052
第四章瑞士(1948—1950)076
第五章危机与催化剂(1951—1954)100
第六章庇护所(1955—1960)126
第七章去庇护所朝圣(1960—1976)154
第八章最后的征战(1977—1984)187
附录215
完整的薛华:对法兰西斯•薛华回顾性的采访
致谢232
参考文献235
索引242
《薛华传》序言(节选)
文/柯林•杜瑞兹(Colin Duriez)
他最喜欢的媒介是谈话——交流,不论是对一个人还是对一群人。在与某人交谈时,他有异乎寻常的谈话技巧,尽管这个人可能与几百个其他人坐在一起。他的录音带、书籍和电影则是他交谈和桌边谈话的具体体现。不论是谁,与他简单接触的,还是接触较深的,尤其是与他在瑞士庇护所有过家庭般接触的人,都对薛华有一个总体印象,就是善良。不论这些人来自荷兰、英国、美国、爱尔兰还是其他国家,他们总在对他的记忆中提到这个词。
他突兀的装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穿着齐膝盖的短裤和颜色鲜艳的上装,在后期他蓄着山羊胡子,这为他增加了不少艺术和文化气息,也与福音派牧师的刻板形象大相径庭。薛华很酷,知道鲍勃•迪伦、早期的海德格尔和新正统神学,在1960年代就开始谈论后现代主义。他直截了当地挑战福音派和基要主义者的敬虔主义和后来的“超属灵运动”,称其为“新柏拉图派”。
法兰西斯•薛华身材并不魁梧,但他对真理、现实处境、上帝,以及人们之所需有巨大的激情,这让他成为塑造现代基督教的重要人物,这一塑造者的形象比任何贴在他身上的标签都更适合。这本传记讲述了他的人生轨迹和成就,描述了这位复杂人物和他生动的教导。
我在年轻时代曾受教于法兰西斯•薛华门下,在薛华生命最后的岁月里对他进行过采访,并听很多朋友和受益于薛华的人讲述薛华的故事,我期待着有一本综合性的传记。因此我试图实现这一愿望。薛华去世已近四分之一个世纪,对我来说,他的关键信息并没有过时,这一信息依旧如他生前的时代一样,具有论题性和重要性。他一生中曾遇到过试图贬损他的人,但他总是避形他们设下的网罗。我试图对这位被人们怀念、充满魅力且复杂的人物,做出充满柔情、准确和全方位的刻画。为了保证传记的真实性并尽量做到客观,我参考了一份关于法兰西•斯薛华逾18万字的口述史记录。
我期望本书能够帮助新一代读者对薛华的重要著作和思想产生兴趣。让人悲哀的是,这些新一代读者已经无法听到这位导师的亲自教导了。我强调导师的意义。薛华是老式学派的老师和大师——迷人、让人难忘、博学,尽管他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学者。在今天这个后基督教时代,以及资讯发达、激动人心且危险的世界,他促使这些愿意倾听的专心寻求真理,并预备自己去过真正属于基督徒和真正是人的生活。像约翰•弥尔顿一样,我相信书籍会以独特的方式呈现上帝的形象。薛华已经驾鹤西去,尽管他的作品缺少C.S.路易斯那样优雅的风范,但是他的思想和精神依旧在其著作中存活。如同我的学生时代一样,他的信息如今依旧活跃在我们的头脑之中。我们的世界依旧迫切需要他那富有想象力的庇护所,庇护所可以而且应当满足不同的需要。
薛华幼年时的思考与阅读
从幼年开始,法兰西斯•薛华生命的特征就显示出他是“一个思考型的人,对待生活很严谨”。但他内在的严肃并非意味着古板和迟钝,比如薛华就很幽默。用底波拉的话来说,他早年“很严肃地对待生活、艺术和音乐,作为男孩子,他喜欢远足,去费城的树林露宿”。这些行为与劳工家庭的背景也并不冲突。她父亲在生命的后期经常提到,作为劳工阶层的背景与学术实则有着很深关联。有别于中产阶级经常过着与现实分离的生活,工人阶层的特质与学术都追求诚实地面对人生。在弗兰的记忆中,父亲颇有思考能力,经常会问一些实际上属于哲学领域的问题,尽管他由于家庭困难只读到三年级。
卖鱼的老板用很恶劣的态度对待拉车的马,薛华对此深感厌恶,因此他辞去了这份兼职。 20他在肉类市场找到一份工作,随后又兼职为蒸汽锅炉除水垢。在随后的工作中,他都展现出了同样的勤勉。后来,主日学老师介绍他去帮助一位刚移民到美国的白俄伯爵学习英文,这给弗兰带来了巨大的转机。伯爵很喜欢通过阅读凯瑟琳大帝(Catherine Great)传记的方式来学英文,这位凯瑟琳大帝有一大堆情人。几周之后,弗兰告诉伯爵:“这种学英语的方法完全是错误的。”经过伯爵同意,薛华为他购买新书。
薛华直接去到附近宾夕法尼亚州的leary’s书店。他要求买一本初级英语读物,但是阴差阳错(他后来认为这是件幸事),店员拿错了书,薛华回去后发现,这竟然是一本关于希腊哲学的书。
当他出于好奇而阅读这本书时,给他带来的深远影响丝毫不亚于当年第一次听到《1812序曲》。如同音乐一样,薛华爱上了哲学。多年之后,他告诉伊迪斯•薛华,阅读哲学书有种回家的感觉。从那以后,薛华对思考有了持久的激情。他头脑中思考的问题很快塑造了他整个的生活。伯爵开始是阅读关于凯瑟琳大帝功过的传记,后来却通过一本哲学入门书学习英语,而这本书成为薛华思想历程中至关重要的转折点。薛华如饥似渴地阅读,在父母都入睡之后,他还一直读到深夜。通过希腊哲学,他又顺藤摸瓜地去读了奥维德(Ovid)的作品。当然,奥维德的《变形记》(Metamorphosis)——这本诞生于一世纪并深刻影响西方文化的著作——他也读过。
随着阅读的日益深入,薛华逐渐发现很多问题他都找不到答案。在教会中他也经历到类似处境。当时的教会深受自由派神学的影响。自由派神学用现代主义去解释圣经,并回溯到启蒙运动,认为人类理性是自足的,理性是知识和解释现实的最终出发点。薛华经常对他在教会中所学到的东西产生疑问,而生活中的问题也找不到答案。薛华逐渐对自己的不可知论(agnosticism)感到不安。后来他公开承认:“老实说,我当时正在思考,是否要停止称自己是基督徒,并丢弃圣经”。
那段时间,弗兰仍旧去参加教会的礼拜。他后来评论说:“总体来说,我所成长的二三十年代,基督教在美国还有很大影响。当然,在某些方面并非如此,比如种族问题,以及如何富有同情地使用积累起来的财富。”初尝了希腊哲学给自己的思想带来的愉悦之后,薛华认为只有用新方法读圣经才是合宜的。这种方式他从未使用过,因此他觉得有必要尝试一下。日复一日,在读奥维德的作品之余,他从《创世记》开始读圣经(作为一本书,他认为这是正确的方法)。他从《创世记》的“起初,神创造天地”开始,一直到最后“愿主耶稣的恩惠常与众圣徒同在。阿们”(JKV)。在读经的过程中,他惊奇地发现问题的答案逐渐呈现出来,可以解决起初在哲学学习中所遇到的困惑。
他的女婿约翰•桑德瑞(John Sandri)绘声绘色地回忆法兰西斯•薛华讲述第一次用这种方法读经的经历:“他得出结论:大致说来,圣经可以解决希腊哲学中的疑问。我记得这是他的原话。这真正显示了归信对他的意义。那就是哲学世界观和圣经世界观的关联,并将其结合,然后看两者如何相互支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会留下一大堆解不开的问题。”这样读经6个月之后(这一习惯贯穿了薛华的一生),他承认自己是基督徒并认信基督教信仰。1930年9月3日,薛华在日记中写道:“所有的真理都源于圣经”。薛华在生命最后的岁月,饱含深情地回忆道:“《创世记》中的答案为我带来了启发,那里面有我要的答案——真正的答案,除此以外,我从未在哲学或其他宗教中找到答案。”
尽管他用自己的方式读圣经,但他认为自己发现了别人从未知道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基于教会生活的真实体验,并且他认为这些东西才代表着基督教。
在那段独处的时间里,法兰西斯•薛华开始用新的方式来感知世界,这反映在他高中生活中。在英文课上,薛华写作的内容和技法都有实质性进步。大约也在这一时期,薛华开始写诗,虽然技法平平,却真实地表达了他对事物感知的变化。
薛华与追寻信仰的朋友们,庇护所的建立
受到薛华影响的另一位当地重要人物是医生奥滕博士(Dr. Otten)。130弗兰为他写了一系列系统性圣经笔记,这些笔记后来出版,就是《圣经基要真理25讲》(25 Basic Bible Studies)。
小女儿底波拉生动描述了医生和他对信仰的寻求:
奥滕博士是我们在坎贝里时的医生,他负责照顾整个山谷的人,也是蒙泰(Monthey)一带唯一的医生。他要深入所有的偏远农舍给人看病。他与我父母有过长谈。村子里的其他人都是农民,所以当他来我家后,经常会站着与父母聊天数小时。他告诉我父亲:“我想知道基督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实在没有时间阅读整本圣经。”我父亲认为,要了解基督教,就要阅读整本圣经,像乔治•艾克亨瑞一样。父亲并没有简单地对他说‘这就是福音,你信吧’,而是给他一本圣经,叫他从头到尾读一遍,再定期过来讨论,于是,年底,他就归信了。但奥滕博士却说:“我没有时间看圣经。”因此我父亲说:“我帮助你学习圣经。”医生每周来一次,领取学习材料。
我父亲挑战人们的观念,让人们严肃看待圣经,对此他信心十足。他的观点是,如果你诚实看待圣经,你会发现这就是真理。(他经常说,我们出生来到世上,并非出于自愿,但既然来了,有的问题就需要去搞清楚。我们有什么问题,就要去找答案。)父亲就这样逐章讲解,给医生上了25堂圣经课程,直到他能明白圣经为止。采访德比和乌多•米德尔曼。
弗兰不会把他的信仰强加给村民,弗兰带着友谊、关爱,以及圣经是真实可信的信念来服侍,因此他认为最忙碌的人也当重视圣经。
后面的事情看起来像《使徒行传》的新章节。被要求必须离开瑞士的驱逐令突然无效了,尽管薛华被迫搬到邻近的新教教区沃德(Vaud),这一教区在罗纳峡谷的另一边。作为请求废除驱逐令的一部分,瑞士当局要求他购买不动产,于是弗兰选择了位于小村庄修沐兹的一栋乡间农舍,命名为落叶松舍(Les Mélèzes,Larches)。
3月4日房屋预付款结清后,前面的道路变得明朗起来,弗兰和伊迪斯看到了上帝对他们个人的带领。他们有了做庇护所的场所,庇护所会向世界各地的人开放,他们相信人们会来这里。
伊迪斯后来用更具体的话表达了庇护所的灵魂。
我们想活在上帝的面光之中,我们渴望在现存真理的基础与我们是谁之间取得平衡,我们需要意识到社会或自然环境已经被污染,我们需要对此保持某种警醒。警醒是“防毒面具”(gas mask),可以帮助区分各种观念、理解现实,这样我们才不会被扭曲或者窒息。
我们在每一天的生活中要保持清醒,而不是麻木不仁,在每一天的思考中需要智慧,而不是愚蠢。
庇护所从他们心爱的坎贝里旧农舍,变成了落叶松舍。落叶松舍几乎成为故事中的一个人物,在接下来几年和几十年时间里,数以千计的天路客和旅客来到这栋农舍。他们的新家位于海拔3000英尺之上,薛华的二女儿对此有深刻印象,她被这栋农舍迷住了:
那时我已经不是14岁了。在全家搬家的前一天,我和弗莱斯曼夫人(Madame Fleischman)去到落叶松舍。她是我的钢琴老师,曾是德国来的难民。她很有贵族气质,人生目标与众不同。我们头一天去打理新房子。当时是3月,屋子又黑又潮,当晚壁炉坏了。农舍的每层楼都有小火炉,我生了火,让屋子暖和起来,等待着家人的到来。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然后去到阳台,看见天空湛蓝、清澈,山上布满了积雪,简直美不胜收,与常年被浓雾笼罩的坎贝里迥异。我高兴得跳了起来,高声喊:“哈利路亚,感谢主。这就是你赐给我的!”
实际上,苏珊是第一个看见这幅美景的人。当伊迪斯第一次以及伊迪斯和弗兰第二次去检查房屋时,天气不好,没有看见这幅美景。伊迪斯在全家搬到那儿去后第一次看见早晨的美景,她这样描述:
我们可以鸟瞰整个罗纳山谷。数了一下,山脚和罗纳河两岸星罗棋布了14个村子和小镇。在山边村落的上面和后面,可以看到山岩,被积雪覆盖的登杜米第峰(我们的老朋友!)若隐若现,反光的冰山和若干山峰清晰可见。将目光移到山峰顶部,积雪覆盖的花岗岩山峰交错。湛蓝的天空中,一片如羊绒般的云飘了过来。农舍后面没有山峰,而是一片略陡的绿草地,消失在浓密的松树林中。在房子前面,草坪边缘的篱笆距离公路仅有20英尺,早上当公共汽车停车时,我们从早餐桌子上就可以看到汽车顶部。巴士与铁路相通,从艾格勒出发,铁路一头通向洛桑、日内瓦、伦敦、巴黎等地方,另一头可以到米兰和南边的地方。
在到瑞士8年之后,弗兰一家结束了“流浪”生活,在阿尔卑斯山里的小村庄修沐兹安顿下来,成立了庇护所。新的元素开始逐渐融入他们的生活。许多来自欧洲各国寄宿学校的孩子和年轻女性在完成中学学习,并参加坎贝里圣殿教会的礼拜,更重要的是,这些学生在落叶松舍与薛华讨论关于基督教信仰的各种问题。交流问题和日常接待变得日益重要。多年后弗兰坦露:“我很惊奇,在这些讨论中,我可以用她们感兴趣的方式来回答各种疑问。”来自洛桑和其他地方的学生,以及来自德国的美国士兵,在1955年和之后几年突然到访,庇护所的中心工作转移到在家中满足访客的属灵需要上。在早些年,事工主要集中在周六。作为弗兰国际教会事工的延展,他还在很多地方带领查经,包括意大利的米兰,139而且“孩童归主”课程也在当地继续进行。
底波拉•米德尔曼还记得洛桑查经班形成的经过。
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刻意把它当做一个组织、事工去经营,但人们还是陆续就来了。作为家庭的客人,人们每周六来,周日晚坐车离开,返回学校。一段时间后,他们说他们大约有十几人,每周一起过来有困难,问我们能否每周去一次,好让讨论继续。
庇护所的事工模式建立起来,这给弗兰和伊迪斯带来不少安慰。在这一时期,访客多集中在周末而非其他时间。到了1956年秋天,弗兰每周的日程基本固定下来,这对弗兰有序安排服侍以及事工的成功都至关重要。
周日
上午11:30,教会崇拜
下午,喝茶和交谈(根据伊迪斯•薛华的记录,这涉及到回答诚实提问者的诚实问题,问题涉及诸多方面)
周一
上午8:30,查经班,对象是当地人(翻译为法语)
周二
周是米兰查经班,晚上8:45-11:45;单周在坎贝里阿文西夫人(Madame Avanthey)家学习圣经
周三
落叶松舍孩童归主课程,对象是阳光学校(Ecole Beau Soleil)讲英语的小孩
周四
洛桑咖啡馆查经班,上午11点到下午2点140
周五
周末人群到达,吃饭,晚上是交谈和查经
周六
和“周末人群”一起散步并交谈,晚上有壁炉烤热狗、家庭祷告和通宵谈话。
对于庇护所来说,米兰和洛桑的查经班也很重要。前者是庇护所在瑞士之外的第一项事工,从1959年开始由胡威和多萝西•伍德松(贾米森)带领。洛桑的查经班最后成为生命联系紧密且富有活力的学习讨论小组,弗兰也在这里孕育了《罗马书》一到八章的研究(研究内容就是后来出版的《基督完成之工》(The Finished Work of Christ)。查经帮助弗兰总结出用圣经原理理解庇护所异象的系统方法。美国学生马特•赫利尔(Marte Herrell)曾参加过这些查经:
我第一次遇到法兰西斯•薛华先生是在1958年秋天。我是洛桑大学的学生,不信主,但内心深处在寻找真理。别人连拉带哄的拖我参加了在学校附近小咖啡厅里举办的查经班,老师是薛华博士,内容是《罗马书》。看到如此睿智的人竟然相信圣经是真的,我当时真觉得难以接受,但也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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